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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月卫庄姜伤已也遭州吁之难伤已不见答于先君
以至困穷之诗也

  终风卫庄姜伤已也遭州吁之暴见侮慢而不能正也
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暴乱使 公孙文仲
将而平
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 …… (第 6a 页)
  卫庄姜见怒于公赋终风

  卫州吁弑其君桓公庄姜归于齐赋日月

  戴妫归于陈庄姜赠之于野赋燕燕

  州吁求宠于诸侯使 公孙文仲
帅师及宋公陈侯鲁人
蔡人伐郑卫人怨之赋击敱

  卫宣公纳伋之妻国人恶之赋新台

  宣公杀其世子伋 (第 39b 页)
 臣对曰毛传曰嚏跲也。苏说以为愿往从之则若有跲制之者。后儒以跲为㰦。未敢知也。怀者伤也。卷耳篇不永伤不永怀。可验也。嚏者气之郁滞。怀者心之蕴结。虽以愿言为思。恐不意叠也。
击鼓
御问曰首章只云卫人从军者。自言其所为。次章又载旧说。以为州吁时事。何于次章始载之欤。 孙子仲。
子贡诗传以为 (第 395L 页)
公孙文仲。
作州吁时人。此果有所据否。
 臣对曰朱子于旧说。非有确据则并删之。至于此诗。其为隐四年之事无疑。而其 (第 395L 页)
證则不过曰平陈与宋一句。必于次章下载之者。恐以是也。按春秋曰宋公陈侯蔡人卫人伐郑。此诗只举陈宋者。盖以公侯之亲来也。 公孙文仲。
考之春秋传及卫世家。并无其人。旧序未知何据。而子贡诗传不过窃旧序之文而已。然后儒以为州吁伐郑。不过数 (第 395L 页)
 羲甲对。明儒徐光启曰怀怀抱不释之意。据此则怀与思。意自不叠矣。
首章大旨只云卫人从军者自言其所为。盖不知其何时。故立言如此矣。次章注又载旧说以为州吁时事。然恐或然三字。是未定之辞也。朱子既欲载未定之辞。以示姑存之意。则何不于首章大旨载之。而于

次章下始载之欤。 孙子仲。
子贡诗传以为 (第 344L 页)
公孙文仲。
作州吁时人。此果有所据否。
 若镛对。朱子于旧说。非有的据则并删之。至于此诗则固是州吁时事。而经文中 (第 344L 页)
可据者。唯平陈与宋四字。故必于次章下载之。盖亦存疑之意也。至于 公孙文仲。
自小序已有是说。似必有本。
爰丧其马而求之林下。见其失伍离次而无斗志也。州吁乱逆而众心离畔。莫肯为用 (第 344L 页)
伯。于膳夫曰仲允膳夫。而不曰膳夫仲允。刺之之词也。此二诗书字虽同。而美刺有不同者。其文异也。足下又谓 孙子仲
帅师伐郑。固有罪矣。而击鼓亦书其字。则国风无春秋法。是又不然。卫州吁使 (第 134H 页)
孙子仲。
会宋陈鲁蔡之师。南伐郑。故春秋贬而称人。人州吁也。然则 (第 134H 页)
子仲
以军师受命。南行而已矣。伐郑之役。非其罪也。故击鼓不去其字。以见其不加贬焉。且 (第 134H 页)
子仲
与公子翚同伐郑。而春秋于鲁书翚。于卫不书 (第 134H 页)
孙子仲。
则不责于 (第 134H 页)
子仲
者。亦可知矣。击鼓其可去其字邪。鲁桓公十有五年。家父以桓王之命。求车于鲁。故经曰。天王使家父来求车。 …… (第 134H 页)
。荣叔不去其字者。锡命之罪。在庄王。荣叔不与也。夫家父,荣叔无罪。而春秋如去其字。则非所以明褒贬也。 子仲
无罪。而击鼓如去其字。则非所以公好恶也。诗之好恶。与春秋之褒贬。未之有殊也。
与金参议(亮行)
(第 134H 页)
以俟命也。君子也。所谓及其成功则一也。故学至于威仪棣棣而不可选。则心广体胖。仰无愧而俯无怍矣。
读从 孙子仲。
平陈与宋。翁曰。止有说焉。吾读击鼓。知春秋之时。天理人心昏溺而无馀。周室其已矣乎。夫臣弑其君。人伦大 (第 106L 页)